燕京馆藏｜“真正的(de)”赤(chi)军——斯诺(nuo)特藏之四,马鸿,抗日,回民

正在斯诺(nuo)抵达陕北之前的(de)1936年5月18日，为(wei)迎接(jie)红2、六军团和红四方面军长征北上，扩大东南抗日根据地，越发接(jie)近外蒙古与苏联(lian)，中央军委签发了《西征战役的(de)行(xing)动下令(ling)》，以红一方面军主力红一军团、红十五军团等(deng)部构成西方野战军，由彭德怀担(dan)任司令(ling)员兼政委，刘晓担(dan)任政治(zhi)部主任，进行(xing)西征。（图(tu)1）

5月，中国人民抗日赤(chi)军政治(zhi)部以主任杨尚昆的(de)名(ming)义发布布告（图(tu)2），说明此次军事行(xing)动的(de)主旨。布告用六言韵文，言简意赅，朗朗上口，容易为(wei)陕甘宁民众所明白。

图(tu)2：斯诺(nuo)特藏《中国人民抗日赤(chi)军政治(zhi)部布告》

由于西征路过(guo)甘、宁，两省有着占人口二分(fen)之一至四分(fen)之三的(de)广大回族(zu)大众，为(wei)了得到回族(zu)大众对西征的(de)支撑(cheng)，杨尚昆于5月24日下达了《关于回民事情(qing)的(de)指(zhi)示》。次日，中华苏维(wei)埃(ai)中央政府发表了《对回族(zu)人民的(de)宣言》。斯诺(nuo)特藏的(de)回汉对照口号(hao)传(chuan)单（图(tu)3）归纳综合了指(zhi)示与宣言的(de)要点(dian)，口号(hao)以回文（阿拉伯文）为(wei)主，汉文附正在上面，本身就体现了尊重(zhong)和保(bao)护民族(zu)传(chuan)统的(de)政策。

图(tu)3：斯诺(nuo)特藏口号(hao)传(chuan)单（回汉对照）

图(tu)3：斯诺(nuo)特藏口号(hao)传(chuan)单（回汉对照）

图(tu)3：斯诺(nuo)特藏口号(hao)传(chuan)单（回汉对照）

这些口号(hao)抨击的(de)是宁夏(xia)省主席(xi)马鸿逵的(de)苛政。正在《西行(xing)漫记》中有详细形貌(mao)：

宁夏(xia)省主席(xi)马鸿逵大概(gai)是四大马（马鸿逵、卅五师师长马鸿宾、青海军阀马步(bu)青、马步(bu)芳）中最有钱(qian)有势的(de)一个(ge)。他(ta)正在雅片、盐、皮毛、捐(juan)税、自印(yin)纸币(bi)方面发了一笔大财。马鸿逵正在宁夏(xia)省要征收的(de)捐(juan)税多达30多种。他(ta)不但(dan)食盐专卖，还规定每人每个(ge)月必需采办半磅，不论是不是需要。但(dan)是更令(ling)人猛(meng)烈不满的(de)措施大概(gai)是马鸿逵的(de)征兵了。最后，马鸿逵还涉嫌争(zheng)取日本支撑(cheng)反共。宁夏(xia)城里已经(jing)有了日本军事代表团，马鸿逵同意他(ta)们正在城北修一个(ge)机场(chang)，那是正在蒙古族(zu)的(de)阿拉善境内。共产党向回民提出的(de)诺(nuo)言是：

作废一切苛捐(juan)冗赋。

协助成立回民自治(zhi)政府。

取缔征兵。

作废欠债。

保(bao)护回族(zu)文明。

保(bao)证各派宗教自在。

协助创建和武装回民抗日军。

这对几乎每个(ge)回民大概(gai)都有一些吸收力。甚至有些阿訇(heng)也认(ren)为(wei)这是除(chu)掉马鸿逵的(de)一个(ge)机会（因为(wei)他(ta)放火烧(shao)掉了老教和新教的(de)清真寺(si)）。

西方野战军正在回民区域希望顺遂，1936年6月16日攻克定边县城，21日袭占盐池（花马池），27日占领豫旺县城。赤(chi)军也最先(xian)打仗到蒙古族(zu)人民。斯诺(nuo)特藏中有抗日救(jiu)蒙会致各盟各旗的(de)信。（蒙汉对照）（图(tu)4）

图(tu)4：斯诺(nuo)特藏抗日救(jiu)蒙会致各盟各旗的(de)信（蒙汉对照）

图(tu)4：斯诺(nuo)特藏抗日救(jiu)蒙会致各盟各旗的(de)信（蒙汉对照）

信有两页，每页右上角都有斯诺(nuo)手写(xie)英文Save Mongolia Anti-Jap Society （抗日救(jiu)蒙会）Government calling on Mongolia to resist. （政府号(hao)召(zhao)蒙古抵抗）June 1936 （1936年6月）。抗日救(jiu)蒙会是一个(ge)广泛的(de)大众构造，能够团结内蒙古的(de)王公、平民一致抗日。抗日救(jiu)蒙会告诉各盟各旗的(de)同胞们，赤(chi)军已牟取了定边、盐池、豫旺，蒙古族(zu)人民可以团结赤(chi)军接(jie)受盐池草地。

斯诺(nuo)特藏中另有一张油印(yin)的(de)赤(chi)军传(chuan)单“三打三救(jiu)四团结”（图(tu)5）。红十五军团政治(zhi)部正在1936年7月20日的(de)《西征以来的(de)宣传(chuan)教育事情(qing)呈(cheng)报》中提到，正在兵士教育方面，暂且由方面军与军团发下的(de)政治(zhi)材料(liao)就有“三打三救(jiu)四团结”。赤(chi)军正在宁夏(xia)留下了很多标语(yu)，比如，正在齐心下马关镇（旧时为(wei)豫旺县城）一处民房内的(de)标语(yu)有“打蒋贼(zei)救(jiu)东南，打日本救(jiu)中国，打土豪救(jiu)穷人”；正在红城水（今属下马关镇）娘娘庙(miao)墙上的(de)标语(yu)有“三大(打)三救(jiu)——打倒日本救(jiu)中国，打倒卖国贼(zei)救(jiu)同胞，打倒土豪救(jiu)穷人。”

图(tu)5：斯诺(nuo)特藏赤(chi)军传(chuan)单

7月底(di)，西征战役结束，开辟了环县、豫旺、齐心、定边、盐池等(deng)城镇纵横两百多公里的(de)根据地。斯诺(nuo)8月从保(bao)安动身西行(xing)，抵达豫旺堡（今宁夏(xia)齐心县豫旺镇）。8月19日，彭德怀主持召(zhao)开了迎接(jie)大会。由于四师驻扎正在环县，离(li)会场(chang)太远，只能派代表参加。四师师长李天助、政治(zhi)委员黄克诚、政治(zhi)部主任舒同暨全体指(zhi)战员给“亲(qin)爱的(de)美国同志”写(xie)了一封信，让(rang)代表带给斯诺(nuo)与马海德，同时送了两匹战马给他(ta)们。斯诺(nuo)不但(dan)做了即席(xi)演说，而且骑马留影。（图(tu)6）附近一幢屋子的(de)墙上还留下了墨汁誊写(xie)的(de)斯诺(nuo)演讲(jiang)词410余字。

图(tu)6：斯诺(nuo)（右）和胡金魁（中）、李长林(lin)三人一起(qi)骑马合影。

斯诺(nuo)正在豫旺堡的(de)时候，由西征军政治(zhi)部主任刘晓陪同，参观了一军团二师一个(ge)连队的(de)政治(zhi)课。斯诺(nuo)还为(wei)红一军团政治(zhi)部主任朱瑞、副参谋长孙毅、二师师长杨失(shi)意、政委萧华、政治(zhi)部主任邓华、参谋长熊伯涛等(deng)赤(chi)军将士拍了一张照片。（图(tu)7）

图(tu)7：前排右一杨失(shi)意、右二邓华、右三朱瑞、右四熊伯涛、右五孙毅，后排右二肖(xiao)华（斯诺(nuo)摄）

“斯诺(nuo)特藏”中有两张从“书籍目次”上撕下来的(de)空白纸上写(xie)的(de)一份《我的(de)经(jing)历与家庭》，第一页左上角斯诺(nuo)手写(xie)英文biography（传(chuan)记）。作者并未署名(ming)，也无时候。（图(tu)8）沈(shen)津先(xian)生根据作者最后的(de)职务(wu)为(wei)“二师政治(zhi)部主任”，认(ren)为(wei)应该是邓华。（《书林(lin)物语(yu)》，299-300页）我们从内容来看(kan)，这份小传(chuan)类似斯诺(nuo)写(xie)的(de)彭德怀、徐海东等(deng)人的(de)小传(chuan)，不是仅仅排列(lie)一系列(lie)职务(wu)，而是只管显现个(ge)人经(jing)历。

图(tu)8：斯诺(nuo)特藏《我的(de)经(jing)历和家庭》

1936年8月26日，红十五军团军团长徐海东派人将斯诺(nuo)接(jie)到豫旺县城（今齐心县下马关镇），斯诺(nuo)正在那边进行(xing)了为(wei)期5天的(de)采访，参观了骑兵团，并为(wei)旗头照了像。（图(tu)9）随(sui)后，斯诺(nuo)于8月31日回到了豫旺堡，追随(sui)彭德怀的(de)部队行(xing)动。正在此次经(jing)历中斯诺(nuo)体味到：“赤(chi)军现正在既然为(wei)了‘迫使’百姓党抗日，刻意要同百姓党觅求让(rang)步(bu)举措，因此日趋变成了一支政治(zhi)宣传(chuan)队，而不是一支一心要想用武力牟取政权(quan)的(de)军队了。”

图(tu)9：红十五军团的(de)骑兵团旗头（斯诺(nuo)摄）

1936年8月27日，毛泽东、周恩来、杨尚昆致电(dian)彭德怀、刘晓、聂荣臻、程子华等(deng)，请求西征军现在抓紧对马鸿逵、马鸿宾的(de)争(zheng)取事情(qing)，指(zhi)出：

西征军现在对两马的(de)争(zheng)取事情(qing)，应即抓紧，日本积极陵犯绥东及正在定远[营]设立航空总站和间谍(die)机关，并向甘肃、青海、绥德、宁夏(xia)设航空线。现实证实，我军积极向宁行(xing)动，为(wei)的(de)是要正在宁、绥完成安排抗日阵(zhen)地，抵抗日本，保(bao)卫(wei)东南，决非要消灭任何中国人，希望与两马配合部署与磋商不辩论。原孙殿英骑兵师师长吕存(cun)义率三千人，已经(jing)与我红2、红四方面军团结，希望将此事正在两马部队中广泛宣传(chuan)，以影响两马部队中孙殿英旧部。

1936年8月30日，彭德怀给手下发了《关于西征中开展统战事情(qing)的(de)指(zhi)示信》（简称《指(zhi)示信》），其中提到“短小精壮，专对白军，偏于以客观现实来激(ji)起(qi)士兵抗日情(qing)绪的(de)报纸，是非常紧张的(de)，是现在马上应做的(de)事情(qing)”。人民抗日赤(chi)军政治(zhi)部于9月4日编辑油印(yin)出版的(de)《抗日阵(zhen)线》第一期就是这样一份报纸。（图(tu)10）

《抗日阵(zhen)线》一共两版。第2版（图(tu)11）左上角斯诺(nuo)手写(xie)英文：

“United Front” （统一阵(zhen)线）

Papers for Whites （专对白军的(de)报纸）

第一版《保(bao)卫(wei)东南！》援用了八(ba)月廿七日北平电(dian)：

“绥（远）东情(qing)势紧张，匪首（即日本走(zou)狗）王英现正在张北集结，李守信、王道一等(deng)匪部数千人，企图(tu)再举侵犯。”

日本正进一步(bu)以绥远、宁夏(xia)为(wei)其继续侵略的(de)目标。德王的(de)自治(zhi)、宁夏(xia)和定远营（阿拉善旗）等(deng)处日本间谍(die)机关的(de)设立，和这些地方日本飞机场(chang)的(de)加工修建，都足以说明：中国的(de)东南数省又已经(jing)处正在日本的(de)威胁之下。负有保(bao)卫(wei)绥远责任的(de)傅作义氏曾经(jing)透露表现说：“晋绥屏障已失(shi)，成败(bai)利钝，难已（以）预(yu)感，作义唯有与土共存(cun)之热(re)心，全国上下请瞭（拭）目以待”云云。而保(bao)卫(wei)宁夏(xia)的(de)马鸿逵氏对付日本正在自己境内的(de)活动却毫无透露表现，反而时常“欢宴”日本侵略者。我们猛(meng)烈热(re)闹拥护傅作义氏“与土共存(cun)”的(de)刻意，希望马鸿逵氏对付日本侵略东南的(de)活动，有所透露表现和措施。

图(tu)10：《抗日阵(zhen)线》第一期第一版

第二版《吕师长守义联(lian)红抗日——民族(zu)英雄，抗日前驱(qu)》报道：

原正在甘南之孙殿英氏所部骑兵师长吕守义率其骑兵三千余与红2、四方面军团结抗日，现已占领临潭县城。这一事件将给全国白军和全国人民以很大的(de)推动，对付东南大团结的(de)增进，更有其紧张的(de)意义。吕师长不愧是民族(zu)英雄和抗日前驱(qu)，不愧是中国武士的(de)模范！

图(tu)11：《抗日阵(zhen)线》第一期第二版

彭德怀（图(tu)12）正在8月30日的(de)指(zhi)示信中，除(chu)提出办报之外，还提出：

估计现在日本正在绥远的(de)积极进攻，日本正在宁夏(xia)与阿拉善旗飞机总站的(de)创建与间谍(die)机关的(de)活动，使宁夏(xia)大众与军队更实际瞥(pie)见日本帝(di)国主义的(de)野心，更急迫的(de)感到宁夏(xia)的(de)危机，而越发提高了他(ta)们反日的(de)情(qing)绪。我们应抓紧这一时机，正在宁夏(xia)军队中扩大抗日救(jiu)国的(de)影响，动员保(bao)卫(wei)宁夏(xia)的(de)运动，争(zheng)取他(ta)们到抗日阵(zhen)线上来。我们应向他(ta)们开门，这一事情(qing)是现在很紧张的(de)事情(qing)，各兵团、特别是正在北线活动的(de)部队，应采用下列(lie)步(bu)调来进行(xing)这一事情(qing)：

1、由我们发布向马鸿逵、马鸿宾宁夏(xia)当局发起(qi)书。发起(qi)正在日本帝(di)国主义到处凶恶的(de)进攻、宁夏(xia)危正在旦夕的(de)时机中，我们应中止一切战争(zheng)，配合去抗日，为(wei)保(bao)卫(wei)宁夏(xia)、保(bao)卫(wei)东南而搏(bo)斗。这一发起(qi)，应正在宁夏(xia)军队中、大众中宣布。

图(tu)12：彭德怀（斯诺(nuo)摄）

中国人民抗日赤(chi)军野战军司令(ling)员彭德怀致马鸿逵、马鸿宾暨回族(zu)将领书就是这样一份发起(qi)书，油印(yin)宣布。（图(tu)13）反面斯诺(nuo)手写(xie)英文翻译的(de)问(wen)题为(wei)：Letter to Ma Hung Kui and Ma Hung Pin and Muslim Officers by Peng Teh Huai。

图(tu)13：斯诺(nuo)特藏彭德怀致马鸿逵、马鸿宾将军暨回族(zu)将领书

彭德怀正在信中说：“继西南四省、华北五省的(de)广大领土与富源以后，现正在伪军李守信部又占据绥东各县，于阿拉善旗修筑飞机场(chang)，宁夏(xia)季本间谍(die)机关测绘军事地图(tu)，日人积极侵略我东南各省。”“ 现正在我们仍本以往的(de)血诚，再向将军发起(qi)，为(wei)了连结国人抗日实力，连结回民武装，中止双方友好举动，并希派遣(qian)代表前来磋商抗日救(jiu)国大计。”

这个(ge)期间，中共高度关注定远营，是因为(wei)其战略目标为(wei)打通国际路线，获(huo)得苏联(lian)军援。定远营（今内蒙古阿拉善左旗巴彦浩特镇）东临贺兰山，位于定（定远营）库（库伦，今乌兰巴托）古驼(tuo)道上，是外蒙古到宁夏(xia)银川等(deng)地的(de)紧张通道。1936年7月1日，毛泽东密电(dian)彭德怀：“关于增加新兵之紧张性，即是准备接(jie)受远方的(de)赠品，因此联(lian)带问(wen)题要把(ba)部队训练(lian)得更划一些。另有附带问(wen)题，即应注意征集大批(pi)骡马。新兵与骡马之数目，以准备负载步(bu)枪一万支，子弹三百万发为(wei)标准。”这里说的(de)“远方的(de)赠品”即苏联(lian)军援。到9月19日毛泽东等(deng)给朱德等(deng)的(de)电(dian)报中，已经(jing)明白要从定远营取得苏联(lian)军援：“宁夏(xia)、甘西城坚难破，须取得苏联(lian)飞机、大炮之帮助，才能破城。”“外蒙宁夏(xia)间是草地，有很多汽(qi)车通行(xing)路，已往即从这些道路救(jiu)济(ji)冯玉祥。邓小平同志亦亲(qin)从定远营汽(qi)车路走(zou)过(guo)。他(ta)们从外蒙救(jiu)济(ji)，我们先(xian)占领定远营。” 9月27日，共产国际电(dian)告中共中央，要赤(chi)军迅速牟取定远营，并前伸至外蒙边境接(jie)取物资。10月2日，中共中央向苏联(lian)说明，依靠赤(chi)军现有技能条件通过(guo)宁夏(xia)和由定远营穿越戈壁接(jie)取援助相当难题，希望苏蒙军队能够帮助运送和保(bao)护援助物资到定远营附近区域，以确保(bao)赤(chi)军接(jie)运能够乐成。后来苏联(lian)谢绝从定远营给中共军援，赤(chi)军确实没有获(huo)得苏联(lian)武器。斯诺(nuo)不可能晓得这些秘(mi)要，因此指(zhi)摘了那种老是指(zhi)责赤(chi)军“从俄国那边得到武器”的(de)看(kan)法。

彭德怀1936年8月30日写(xie)的(de)《指(zhi)示信》又说：

2.由赤(chi)军指(zhi)战员名(ming)义发表一个(ge)宣言，说明赤(chi)军西征使命，现在时局与他(ta)们自己家乡的(de)危急，我们不愿打他(ta)们的(de)诚意，并请求与他(ta)们讲(jiang)和，配合去抗日，去保(bao)卫(wei)家乡，要他(ta)们请求官长与赤(chi)军息兵抗日。（图(tu)14）

图(tu)14：红一军团5000兵士听将领发言（斯诺(nuo)摄）

油印(yin)的(de)中国人民抗日赤(chi)军全体指(zhi)挥员、战役员、政治(zhi)委员致十五路军及卅五师将士书就是这样的(de)一个(ge)宣言。（图(tu)15）反面右上角斯诺(nuo)手写(xie)英文：manifesto to soldiers of 15th Route Army and 35 division （对第十五路军和第卅五师的(de)宣言），左下方斯诺(nuo)手写(xie)英文 Letter to Ma’s Soldiers （给马家军兵士们的(de)信）。信中说：“当我们听到日本更集中很多伪军于热(re)河、察北，复又正在宁夏(xia)阿拉善旗等(deng)处设立航空总站，测绘宁夏(xia)及黄河地图(tu)等(deng)消息的(de)时候，这不但(dan)仅使我们全体赤(chi)军很气愤，就是你们以致全国有血气的(de)同胞们也莫不义愤填胸！”“ 我们赤(chi)军到东南是为(wei)着抗日，为(wei)着保(bao)卫(wei)东南，非为(wei)地盘，非为(wei)个(ge)人私利，此种诚意口碑载道。”“已往孙殿英的(de)手下吕存(cun)义师已率骑兵三千余与赤(chi)军联(lian)盟，配合抗日了！时已迫矣，势已危矣！希望你们不要再迟延了。”

“吕存(cun)义”即毛泽东等(deng)8月27日电(dian)报上说的(de)“原孙殿英骑兵师师长吕存(cun)义”。《抗日阵(zhen)线》第一期上的(de)“吕守义”当为(wei)“吕存(cun)义”之讹。斯诺(nuo)正在8月底(di)就晓得了这个(ge)消息，《西行(xing)漫记》中译本写(xie)道：

回到预(yu)旺堡以后，我发现部队正在吃西瓜庆贺甘肃南部传(chuan)来的(de)无线电(dian)消息，马鸿逵将军的(de)国军有一整师向朱德的(de)四方面军投诚。百姓党的(de)该师师长李宗义原来奉命去截堵朱德北上。但(dan)是他(ta)手下的(de)年轻军官—其中有隐秘(mi)共产党员—进行(xing)起(qi)义，带了3000名(ming)左右官兵，包括一个(ge)骑兵营，正在陇西附近参加了赤(chi)军。

“吕存(cun)义”的(de)威妥玛拼(pin)音为(wei)Lü Ts'un-i，但(dan)《西行(xing)漫记》英文本讹作Li Tsung-yi，1938年上海复社版胡仲持、冯宾符等(deng)的(de)中译本音译为(wei)“李宗义”，以后的(de)译本也以谣传(chuan)讹。

图(tu)15：斯诺(nuo)特藏赤(chi)军致十五路军及卅五师将士书

1936年9月6日，正在吊堡子，彭德怀召(zhao)开了连以上指(zhi)挥员会议，做了关于统一阵(zhen)线的(de)呈(cheng)报，请斯诺(nuo)也参加了。晚饭后斯诺(nuo)和大家一起(qi)看(kan)了一军团剧社（图(tu)16）演出的(de)新戏，该戏显现了指(zhi)战员们正在贯(guan)彻执行(xing)统一阵(zhen)线新政策历程中所犯的(de)错误及其改正。次日斯诺(nuo)脱离(li)吊堡子，经(jing)甘肃返回陕西保(bao)安。斯诺(nuo)非常庆幸自己接(jie)受了吴亮平要他(ta)接(jie)见正规赤(chi)军的(de)劝告：“我如果没有接(jie)受他(ta)的(de)劝告，我正在脱离(li)保(bao)安时就如故不明白赤(chi)军不可战胜的(de)声誉从何而来，如故不置信正规赤(chi)军的(de)年轻、精神、训练(lian)、纪律(lu)、精彩的(de)设备、特别是高度的(de)政治(zhi)憬悟，如故不相识赤(chi)军是中国独一的(de)一支从政治(zhi)上来讲(jiang)是铁打的(de)军队。”

图(tu)16：抗日赤(chi)军兵士剧社